第26章：身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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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玖正一臉茫然的期間，才猛地想起此時的自己一身男裝，怪不得這蘇止淮會錯認自己。
站在一邊的青蘿眉頭都要蹙到一起了，卻見小玖的眼神示意自己不要多嘴。
“咳咳，想起來了，你叫蘇止淮，對嗎？”小玖順勢說道。
蘇止淮更為驚喜的連連點頭：“對對對！沒錯，想不到公子還記得我的名字！公子放心，我欠公子的錢，很快就能還上了！陛下將我留在了宮中，內務苑的大人們給了好一大筆安家費。敢問公子上次救我的那塊兒玉佩多少錢，唔……應該很值錢吧？”
小玖好笑的看著蘇止淮，輕咳兩聲說：“咳咳，不值錢，不用還了。”
“那怎麽行！我娘說了，不能隨便占人家便宜！當晚我是真的走投無路，才冒犯了公子的，最近一直在打聽公子的消息，還在愁見不到公子不能還錢了呢！真是老天幫我啊！額……不過公子為什麽也在宮裏啊？”蘇止淮說著，忽然疑問道。
小玖楞了一下，順口準備編造著理由：“內個……”
“不會你也是來進宮做陛下公子的吧？”蘇止淮小聲問。
小玖看了看青蘿，趕緊點頭：“對對對！”
“唉……”蘇止淮搖著頭嘆了口氣。
“蘇兄怎麽嘆氣啊？難不成是對陛下有什麽不滿？”小玖坐在石桌的一邊問。
蘇止淮苦惱著一張臉，緩緩說：“我不過是一介臣民，深受陛下皇恩，怎敢對陛下不滿？只不過這宮門就像是一座牢籠，大概就此將我封鎖在此了吧。哎，好在娘以後不愁吃穿住處了，該安排好的都安排了，我就在這宮中聽天由命吧……對了，還不知兄臺如何稱呼？”
小玖聽蘇止淮的言語中，透露著些許無奈。不過想來也是，畢竟並非所有人都喜歡在這宮中過上一輩子，盡管是榮華富貴，錦衣玉食，可這金絲牢籠，也終究困住了一輩子。但小玖也看出，蘇止淮是個孝順的人。
“我？我叫……我姓賀。”小玖答道。
“還好在宮中遇見賀兄，以後的日子，我等還要多多照應才是！”蘇止淮似乎略有安慰的說。
小玖托著下巴，看著蘇止淮，不同於風無月的冷峻，廖梵的英氣，燭光下的蘇止淮更是多了一點柔和，看起來更加平易近人一點。
“那蘇兄可想見陛下？”小玖滿是興趣的問。
蘇止淮想了想，說：“陛下麗質天成，出塵脫俗，可並非是我等凡人想見就見的，這種事隨緣就好。不見自有不見的好處。”
小玖眨了眨眼，想不到這蘇止淮倒是別有想法，輕笑道：“天色都這麽晚了，不如我們回蘇兄的棲雲軒聊吧。”
蘇止淮倒也爽快的答應道：“好啊！走走走，我昨日在內務苑朝一個宮女姐姐討了一壺好酒，本想著重要的日子喝，今日得以再遇賀兄，如此緣分，可要好好喝上一杯！”
說著，蘇止淮就直接摟著小玖的肩膀，往棲雲軒走，一副好兄弟的模樣。
“走走走！”小玖歡喜的說。
青蘿默不吭聲的跟在小玖身後，想不通小玖這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。
小玖還在心裏計劃著，暫時先隱瞞身份，同這個蘇止淮好好聊上一聊，可誰知道剛出了小花園，剛才兩個棲雲軒的太監就跑了過來。
見到小玖跟蘇止淮在一起，趕緊行禮道：“原來陛下已經找到公子了！奴才見陛下同公子這麽久沒回來，就想著出來看看。”
蘇止淮還未反應過來，連忙問道：“陛下來了？陛下在哪？棲雲軒嗎？”
兩個跪在地上的太監瞠目結舌的的看著一臉茫然的蘇止淮，不由的將目光落在小玖的身上，卻見小玖的眼神可怕的嚇人，像是要吃人一樣。兩個太監哪裏知道自己的殷勤卻破壞了小玖剛剛算計好的計劃？
順著那兩個太監的目光，和肅然緊張的氣氛，蘇止淮才回過神來，摟著小玖的手開始不住的顫抖，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，轉頭看著小玖，顫顫巍巍的問：“賀……賀兄……”
“賀什麽兄，這是陛下，見到陛下還不行禮！”青蘿終於看不下去了，連忙接過話茬來說。
小玖尷尬的嘿嘿一笑：“咳咳，沒關系，你只管當我是賀兄就好。”
話雖這麽說，可蘇止淮哪裏還敢跟皇上稱兄道弟？嚇得當即腿一軟，險些跌倒在地上，好在小玖順手拉住他還摟著自己肩膀的手。
小玖見蘇止淮面色蒼白，像是被雷擊到了一般，好笑的問：“蘇兄，你沒事吧？”
蘇止淮則是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，語無倫次的說：“陛下贖罪，臣君有眼無珠，竟……竟沒認得陛下，還跟陛下動手動腳，稱兄道弟，求陛下大人大量，原諒草民！陛下想怎麽罰都行，只鬥膽求陛下不要殺了草民，草民家中上有四十老母，下有……下沒有了，不過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，誰說要罰你了，看你嚇的，不知者無罪，起來吧。”小玖打斷他的一連串無腦求饒說道。
蘇止淮有點不敢相信的擡頭看了看小玖，小玖看事已至此，則笑瞇瞇的將蘇止淮從地上拉起來，笑道：“既然你都進了宮，就是朕的人，朕怎麽會輕易殺了你呢。”
“啊？好……好吧……”蘇止淮聽小玖這麽說，臉上居然顯而易見的紅了起來。
完全不同於廖梵的是，蘇止淮得知自己是女子，還是這北燕的皇帝，甚至不敢正眼直視自己，嬌羞的像個閨中待嫁的小女子一樣。
可他越是這樣，就越是讓小玖想要好好的調侃一番。
兩個太監尷尬的跟在青蘿身後，小玖則大方的拉著廖梵說：“走吧，不是有好酒在棲雲軒等著朕嘛？”
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蘇止淮緊張的說。
回到棲雲軒，小玖隨意的坐到一邊，蘇止淮卻拘束的站在屋子的一角，像是被罰站了一樣，一動不敢動。
“站在那幹嘛？學宮女啊，過來坐。”小玖對蘇止淮招手說。
“哦……”蘇止淮這才敢坐下來。
小玖一回頭，見青蘿還在跟著自己，厭煩的說：“怎麽，這也要跟著？是不是朕洗澡睡覺上廁所，你都要親眼看看啊？”
當著蘇止淮的面，青蘿果然有些不好意思，可想起風無月的指令，仍舊說道：“這是相國的命令。”
“你……好好好，有種你就站在這，千萬別出去！”小玖翻了個白眼，心中捉摸著，趕不走她自己就跟她姓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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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一邊的青蘿眉頭都要蹙到一起了，卻見小玖的眼神示意自己不要多嘴。
“咳咳，想起來了，你叫蘇止淮，對嗎？”小玖順勢說道。
蘇止淮更為驚喜的連連點頭：“對對對！沒錯，想不到公子還記得我的名字！公子放心，我欠公子的錢，很快就能還上了！陛下將我留在了宮中，內務苑的大人們給了好一大筆安家費。敢問公子上次救我的那塊兒玉佩多少錢，唔……應該很值錢吧？”
小玖好笑的看著蘇止淮，輕咳兩聲說：“咳咳，不值錢，不用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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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玖楞了一下，順口準備編造著理由：“內個……”
“不會你也是來進宮做陛下公子的吧？”蘇止淮小聲問。
小玖看了看青蘿，趕緊點頭：“對對對！”
“唉……”蘇止淮搖著頭嘆了口氣。
“蘇兄怎麽嘆氣啊？難不成是對陛下有什麽不滿？”小玖坐在石桌的一邊問。
蘇止淮苦惱著一張臉，緩緩說：“我不過是一介臣民，深受陛下皇恩，怎敢對陛下不滿？只不過這宮門就像是一座牢籠，大概就此將我封鎖在此了吧。哎，好在娘以後不愁吃穿住處了，該安排好的都安排了，我就在這宮中聽天由命吧……對了，還不知兄臺如何稱呼？”
小玖聽蘇止淮的言語中，透露著些許無奈。不過想來也是，畢竟並非所有人都喜歡在這宮中過上一輩子，盡管是榮華富貴，錦衣玉食，可這金絲牢籠，也終究困住了一輩子。但小玖也看出，蘇止淮是個孝順的人。
“我？我叫……我姓賀。”小玖答道。
“還好在宮中遇見賀兄，以後的日子，我等還要多多照應才是！”蘇止淮似乎略有安慰的說。
小玖托著下巴，看著蘇止淮，不同於風無月的冷峻，廖梵的英氣，燭光下的蘇止淮更是多了一點柔和，看起來更加平易近人一點。
“那蘇兄可想見陛下？”小玖滿是興趣的問。
蘇止淮想了想，說：“陛下麗質天成，出塵脫俗，可並非是我等凡人想見就見的，這種事隨緣就好。不見自有不見的好處。”
小玖眨了眨眼，想不到這蘇止淮倒是別有想法，輕笑道：“天色都這麽晚了，不如我們回蘇兄的棲雲軒聊吧。”
蘇止淮倒也爽快的答應道：“好啊！走走走，我昨日在內務苑朝一個宮女姐姐討了一壺好酒，本想著重要的日子喝，今日得以再遇賀兄，如此緣分，可要好好喝上一杯！”
說著，蘇止淮就直接摟著小玖的肩膀，往棲雲軒走，一副好兄弟的模樣。
“走走走！”小玖歡喜的說。
青蘿默不吭聲的跟在小玖身後，想不通小玖這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。
小玖還在心裏計劃著，暫時先隱瞞身份，同這個蘇止淮好好聊上一聊，可誰知道剛出了小花園，剛才兩個棲雲軒的太監就跑了過來。
見到小玖跟蘇止淮在一起，趕緊行禮道：“原來陛下已經找到公子了！奴才見陛下同公子這麽久沒回來，就想著出來看看。”
蘇止淮還未反應過來，連忙問道：“陛下來了？陛下在哪？棲雲軒嗎？”
兩個跪在地上的太監瞠目結舌的的看著一臉茫然的蘇止淮，不由的將目光落在小玖的身上，卻見小玖的眼神可怕的嚇人，像是要吃人一樣。兩個太監哪裏知道自己的殷勤卻破壞了小玖剛剛算計好的計劃？
順著那兩個太監的目光，和肅然緊張的氣氛，蘇止淮才回過神來，摟著小玖的手開始不住的顫抖，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，轉頭看著小玖，顫顫巍巍的問：“賀……賀兄……”
“賀什麽兄，這是陛下，見到陛下還不行禮！”青蘿終於看不下去了，連忙接過話茬來說。
小玖尷尬的嘿嘿一笑：“咳咳，沒關系，你只管當我是賀兄就好。”
話雖這麽說，可蘇止淮哪裏還敢跟皇上稱兄道弟？嚇得當即腿一軟，險些跌倒在地上，好在小玖順手拉住他還摟著自己肩膀的手。
小玖見蘇止淮面色蒼白，像是被雷擊到了一般，好笑的問：“蘇兄，你沒事吧？”
蘇止淮則是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，語無倫次的說：“陛下贖罪，臣君有眼無珠，竟……竟沒認得陛下，還跟陛下動手動腳，稱兄道弟，求陛下大人大量，原諒草民！陛下想怎麽罰都行，只鬥膽求陛下不要殺了草民，草民家中上有四十老母，下有……下沒有了，不過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，誰說要罰你了，看你嚇的，不知者無罪，起來吧。”小玖打斷他的一連串無腦求饒說道。
蘇止淮有點不敢相信的擡頭看了看小玖，小玖看事已至此，則笑瞇瞇的將蘇止淮從地上拉起來，笑道：“既然你都進了宮，就是朕的人，朕怎麽會輕易殺了你呢。”
“啊？好……好吧……”蘇止淮聽小玖這麽說，臉上居然顯而易見的紅了起來。
完全不同於廖梵的是，蘇止淮得知自己是女子，還是這北燕的皇帝，甚至不敢正眼直視自己，嬌羞的像個閨中待嫁的小女子一樣。
可他越是這樣，就越是讓小玖想要好好的調侃一番。
兩個太監尷尬的跟在青蘿身後，小玖則大方的拉著廖梵說：“走吧，不是有好酒在棲雲軒等著朕嘛？”
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蘇止淮緊張的說。
回到棲雲軒，小玖隨意的坐到一邊，蘇止淮卻拘束的站在屋子的一角，像是被罰站了一樣，一動不敢動。
“站在那幹嘛？學宮女啊，過來坐。”小玖對蘇止淮招手說。
“哦……”蘇止淮這才敢坐下來。
小玖一回頭，見青蘿還在跟著自己，厭煩的說：“怎麽，這也要跟著？是不是朕洗澡睡覺上廁所，你都要親眼看看啊？”
當著蘇止淮的面，青蘿果然有些不好意思，可想起風無月的指令，仍舊說道：“這是相國的命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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